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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水馬龍的新加坡中部,遺珍般坐落著一座74公頃的都市綠洲——新加坡植物園。它誕生在19世紀東南亞殖民時期的大背景下,打破主流歐洲園林規整對稱常規的英國景觀運動為這裏留下了順應山形水勢的景觀布局;眾多歷史建築掩映其中,最值得一提的便是黑白建築,這是英國都鐸式建築在濕熱的新加坡叠嬗而成的獨特式樣。新加坡植物園不僅是英國熱帶殖民地植物園網絡中的重要節點,還是景觀原貌保存最為完好的成員之一。 自19世紀以來,新加坡植物園還扮演著東南亞植物研究中心的角色。19世紀末,植物園引種橡膠,隨後摸索並推廣了大規模種植和割膠技術,此舉將東南亞推上了世界橡膠霸主的寶座,廣泛而深遠地影響了東南亞的社會和經濟格局。20世紀前半葉起,植物園成為蘭花育種的開拓者,奠定了東南亞乃至全球熱帶蘭花產業的基礎。因此當新加坡這一袖珍的城市型國家推選首個世界遺產提名地時,新加坡植物園便脫穎而出了。 1819年1月28日, 英國人托馬斯·斯坦福·萊佛士爵士(Sir ThomasStamford Raffles)乘船來到馬六甲海峽東端,穿過繁茂的紅樹林,他登上了馬來半島最南部的一座島嶼。萊佛士宣稱將在此建立一自由貿易港,以擴展英國在東南亞的勢力,這一港口便是今天的新加坡。 伴著英國殖民地擴張大潮而生的,是眾多殖民地植物園:從南非的開普敦到印度的加爾各答,從澳大利亞的悉尼到加勒比海的聖文森特….它們幾乎構成了一張覆蓋全球的植物園網絡。這一網絡的中心,便是1759年在倫敦近郊成立的邱園。在邱園直接或間接的統籌協助下,這些英國殖民地植物園肩負起兩項重要使命:一是廣泛采集各地植物,促進科學研究;二是引種推廣具有經濟潛力的作物,提振殖民地經濟,最終為英國輸血。 在這樣的背景下,一座植物園在新加坡這一新殖民地可謂呼之欲出了。恰好萊佛士的朋友圈中不乏植物學大腕:邱園園長約瑟夫·班克斯、加爾各答植物園園長納撒尼爾·沃利克….在他們的指導下,在新加坡初創當年,一座主要種植丁子香(Syzygium aromaticum)和肉豆蔻(Myristica fragrans)這兩種香料的植物園便在政府山的山坡上落成了。可惜好景不長,1823年萊佛士因健康問題返回英國後,植物園乏人照拂,於1829年關閉。 光陰荏苒,歲月推遷,轉眼間到了1859年。由新加坡知名華僑胡亞基等人牽頭,成立了一個民間組織:農業— 園藝學會。學會成員對萊佛士的植物園頗感惋惜,決定另外選址,新建一座對學會會員開放的觀賞性植物園。財力雄厚的胡亞基在新加坡東陵區擁有一片面積約23公頃的土地,狀如一略微扭曲的可樂瓶,地勢起伏平緩,正是建設植物園的良址。 (本文内容不代表本站观点。) --------------------------------- |